柳体:法出于颜,独创一格,笔意瘦挺,体势劲媚。
颜体:探源篆隶,楷法谨严,放而不流,拘而不拙,结字方圆,笔法肥劲。
欧体:正书结字,易方为长,以就姿媚,四面停匀,八方平正,翰墨洒脱。
赵体:开创赵体,风流著称。用笔圆转,清腴华润。
魏体:魏碑为另一种楷书,不能同柳颜欧赵并列比较。
行书:在笔法上,更多地注重线条的动感和质感,注重线条的圆润和“血脉流畅”;在点画上,更讲求圆转流便,波画逐渐消失,甚至作为上下两字连绵的连接所在;“神”和“气”的概念进一步受到重视。
狂草:线条提按顿挫明显,饱满结实、回绕连绵,字形简约飞舞,体现出"精、气、神、韵、趣"。基本上脱离文字的实用功能,而长于抒情性和整体的观赏性。
每个字看起来,要有质感,要有美感,整幅字看起来,要有画面感。
“篆尚婉而通,隶欲精而密,草贵流而畅,章务检而便。然后凛之以风神,温之以妍润,鼓之以枯劲,和之以闲雅,故可达其情性,形其哀乐,验燥湿之殊节,千古依然。”
真书与行书其用途各异,若“加以趋便适时,行书为妥,题勒方 ,真乃居先。”
“真以点画为形质,使转为情性;草以使转为形质,点画为情性。”
真书与草书的关系,则是“草不兼真,殆於专谨,真不通草,殊非瀚札。”
我认为:真为草之体,草为真之性,真与草都重形质,但更重情性,书法的艺术性,首先表现在情性上。但各有侧重,我认为,真书更应注意情性,只有形而无情,字死矣,但尚可记文;草书尤应重形质,若无形质,一味缠绕,有如群蛇相缠,非为字矣。
在书写草书时,要像书写真书一样认真、既奔放又严瑾,以防浮滑;当书写真书时,要善於用行草书的笔意去书写,这样,真书既端庄又灵动,不致板滞。
篆、隶、真、行、草五体各具特点(个性),但又有其共性,都要贯以精、气、神,强调遒劲与妍润相结合,还要重视墨色的变化,这样,方可“达其情性,形其哀乐”。